片头就相当简单,直接切入女主点壁灯的细节。一盏盏点亮,不急不躁,看的就是内心平和的人。背景是19世纪的爱尔兰,在都柏林最豪华的酒店。这个酒店是专门给上层人士提供寻欢作乐的场所。看看片中对那些子爵,夫人之类的纵情纵欲的点到为止的描写,这就是他们的生活。和腼腆且认真生活的女主比荼靡且不公平,但是谁说社会是公平的?各有各的生活罢了。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单线故事,就像任何壁炉边摇椅上的老奶奶边迷起眼睛回忆边颤巍巍讲述的故事一样。这些故事们既没有像童话一样美化生活,也没有通篇都血淋淋地展现生活狰狞的一面,而是平平静静地被叙述,讲述‘从前有个人后来他死了’的故事。故事讲完了,电影散场了,你觉得艾伯悲哀也好不值得也罢,叹口气舒解下心情,继续自己的生活吧。
看看艾伯的生活,起床上班观察人下班数钱记账看母亲的照片关灯睡觉。为了掩饰自己的性别,平时谨慎行事沉默寡言,是个几乎无存在感的透明人。从14岁被强暴后决定改变性别谋生开始,这种压抑的生活使艾伯表情少,语言少,甚至讲个笑话也不会,头脑也很简单。每天枯燥的生活中唯一能点亮他双眸的就是对于街角‘诺氏烟草行’的幻想,蓝色的大门,黄色的墙壁,摆两个壁橱,一个放烟草,一个的橱窗里放满糖果。二层足够住,有壁炉和暖暖的阳光。片中数次穿插诺对小店的憧憬,细节也一点点丰富。开始只是一个人的店,后来拜访了佩吉的裁缝店后在马车上幻想出有凯瑟琳或者海伦帮着照顾生意。直到最后带海伦亲自给她描述时,幻想出的家庭另一方已经确信无疑是海伦了,虽然换来了不屑和嘲讽,但是艾伯依旧觉得幸福。片中一到温馨幻想的时候配乐就比较明朗温情。
说艾伯是女性吧,她已经被扭曲的社会压制到无法变回正常的女性。在佩吉的引导下,她一步步意识到内在的女性角色。当她穿着裙子开心地奔跑在海边大概象征着试图像女性角色转变的心理,可惜却很快摔倒在现实的土地上。狼狈爬起来的诺脸上刚刚生动起来的表情消失了。
说她是男性吧,可是她压根没有男人的欲望。认为在一起就是简单的在一起,甚至连碰也不碰海伦一下。其实我觉得电影和同性恋没有丝毫关系。她和她都只是被迫隐藏性别,试图以结婚来和一个人绑在一起获取温暖罢了。不同的是佩吉找对了人有过开心的日子,而诺固执地不去分析,一厢情愿地编制了一个梦境把自己渡到长眠。